這種拍攝的規則或者說是默契,個人覺得能在鏡頭切換時比較容易捕抓到視角的所在,譬如說是對話的時候,雖然鏡頭的切換並不一定會有承接的關係,但我們在觀看的時候,心中就是會有種感覺認為畫面中的人是在彼此交談,特別當兩邊的視角是互相對應的時候,不過之後也有些其他關於刻意違背或是沒有遵守時的想法,假若鏡頭是在一個人的正面以及一個人的反面轉換,按照第一直覺的想法,應是會同意他們在彼此對話,但實際上可能不是如此,好比說鏡頭中的是同一人的正反,可能是表達出他有多重性格或是不同思想間的鬥爭,不知道這樣的應用算不算是常見?
留言跟此篇無關,只是來這裡介紹一部很好看的美劇 :絕命毒師(breaking bad)。乖乖牌高中教師一生活得保守壓抑,後來得了肺癌,為了龐大的醫藥費下海當製毒師,雖然做出來的冰毒大家都說好,但也陷入更多危機……鏡頭喜好中景或特寫,物體置於中央,角色均正面面對觀眾,迫使觀眾探索角色的動機、性格、背景;角色呈正面,毫無保留、光明正大,像是不對自己的作為感到疑問或迷惘,堅持他的立場。無論是制毒、販毒、吸毒的人,妻子、外遇、律師、警察、混混都一樣,每個人無可改變的生活方式和行事風格,導演都不做判斷,但希望我們能了解。水平角度一定有,但也常用俯角在主角身上,彷彿他無可奈何、沒得選擇,是因為受到監視、威脅和壓迫,不管是來自黑道還是家庭。非常喜歡從侷限、狹小的視角出發,例如從監視機鏡頭、兩台機器的夾縫中、裝滿冰毒盒子往外看。或是水平線放非常低,印象很深的一幕是攝影機放在掃地機身上,掃地機在地板轉呀轉,但屋子裡滿滿都是爛醉的人群,所以又撞呀撞,直到有人把它打壞,才變成遠景的再建立鏡頭。導演很愛這麼轉場,建立鏡頭通常是一個中景或特寫,維持很久,例如主角站著拍肺部照片,直到有外在刺激如閃光或聲音,鏡頭才會拉遠,用個遠景的再建立鏡頭,我們才較為明瞭事件發生的地點或情況。這表示我們即將進入角色的價值觀,以及相當壓抑、令人喘不過氣的生活或危機。構圖多為對稱,單獨或兩人。有時兩人關係明明有位階之分,卻也對稱構圖,可能想表示沒有永遠的贏家或輸家。更好笑的是,有時明明是該害怕的場景,例如清理身上的屍臭味,兩人卻一左一右拿著水管互噴,此片有相當多這種黑色幽默的畫面。也有很多血腥鏡頭,例如耳朵被削、臉被炸一半、下半身沒了等等,但角色自己都不覺得痛,所以觀眾也不害怕,反而會欣賞傷口的藝術程度。攝影機運動非常緩慢,很多場景銀幕時間等於真實時間,例如拍主角跟另一個病人聊天。配樂不多,對白不多,所以機械運作聲、水龍頭滴答聲扮演很重要的地位,可以開啟對白。這兩種手法象徵角色猶豫、懷疑、天人交戰的內心,也使某些場景沉悶且無聊,幸好有快轉鍵。本劇場景經過設計、形式化、取景緊且封閉,營造了屬於該劇獨特的氛圍。內容也不斷挑戰觀眾的道德極限,相當值得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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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拍攝的規則或者說是默契,個人覺得能在鏡頭切換時比較容易捕抓到視角的所在,譬如說是對話的時候,雖然鏡頭的切換並不一定會有承接的關係,但我們在觀看的時候,心中就是會有種感覺認為畫面中的人是在彼此交談,特別當兩邊的視角是互相對應的時候,不過之後也有些其他關於刻意違背或是沒有遵守時的想法,假若鏡頭是在一個人的正面以及一個人的反面轉換,按照第一直覺的想法,應是會同意他們在彼此對話,但實際上可能不是如此,好比說鏡頭中的是同一人的正反,可能是表達出他有多重性格或是不同思想間的鬥爭,不知道這樣的應用算不算是常見?
留言跟此篇無關,只是來這裡介紹一部很好看的美劇 :絕命毒師(breaking bad)。乖乖牌高中教師一生活得保守壓抑,後來得了肺癌,為了龐大的醫藥費下海當製毒師,雖然做出來的冰毒大家都說好,但也陷入更多危機……
鏡頭喜好中景或特寫,物體置於中央,角色均正面面對觀眾,迫使觀眾探索角色的動機、性格、背景;角色呈正面,毫無保留、光明正大,像是不對自己的作為感到疑問或迷惘,堅持他的立場。無論是制毒、販毒、吸毒的人,妻子、外遇、律師、警察、混混都一樣,每個人無可改變的生活方式和行事風格,導演都不做判斷,但希望我們能了解。
水平角度一定有,但也常用俯角在主角身上,彷彿他無可奈何、沒得選擇,是因為受到監視、威脅和壓迫,不管是來自黑道還是家庭。
非常喜歡從侷限、狹小的視角出發,例如從監視機鏡頭、兩台機器的夾縫中、裝滿冰毒盒子往外看。或是水平線放非常低,印象很深的一幕是攝影機放在掃地機身上,掃地機在地板轉呀轉,但屋子裡滿滿都是爛醉的人群,所以又撞呀撞,直到有人把它打壞,才變成遠景的再建立鏡頭。導演很愛這麼轉場,建立鏡頭通常是一個中景或特寫,維持很久,例如主角站著拍肺部照片,直到有外在刺激如閃光或聲音,鏡頭才會拉遠,用個遠景的再建立鏡頭,我們才較為明瞭事件發生的地點或情況。這表示我們即將進入角色的價值觀,以及相當壓抑、令人喘不過氣的生活或危機。
構圖多為對稱,單獨或兩人。有時兩人關係明明有位階之分,卻也對稱構圖,可能想表示沒有永遠的贏家或輸家。更好笑的是,有時明明是該害怕的場景,例如清理身上的屍臭味,兩人卻一左一右拿著水管互噴,此片有相當多這種黑色幽默的畫面。也有很多血腥鏡頭,例如耳朵被削、臉被炸一半、下半身沒了等等,但角色自己都不覺得痛,所以觀眾也不害怕,反而會欣賞傷口的藝術程度。
攝影機運動非常緩慢,很多場景銀幕時間等於真實時間,例如拍主角跟另一個病人聊天。配樂不多,對白不多,所以機械運作聲、水龍頭滴答聲扮演很重要的地位,可以開啟對白。這兩種手法象徵角色猶豫、懷疑、天人交戰的內心,也使某些場景沉悶且無聊,幸好有快轉鍵。
本劇場景經過設計、形式化、取景緊且封閉,營造了屬於該劇獨特的氛圍。內容也不斷挑戰觀眾的道德極限,相當值得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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