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0月5日 星期一

秋雨紛紛之漫談金馬影展前的大小事

每到了十月,la phobique便會開始統整一下收支
原因當然就是--金馬影展。
對於la phobique來說,金馬影展已經是懂事以來的記憶。
也是一年一度深入西門町戰區兼在戲院開同學會的理由。
說真的,la phobique早有預言金馬影展票價應該是逐年漲一百(沒想到預言成真)
今年果不其然又漲到了2900
從兩千三、兩千五、兩千六到去年的兩千八到今年的兩千九
每年看看,總會不小心看到差不多兩套
然後兩個星期間都要到平常不去的西門町或是東區報到
通常買這麼多票,也時常因為睡過頭或是臨時走不開而錯過電影,也來不及將票送人,白白浪費。
最教人神經緊張的莫過於"終極劃位戰",人生版的生存遊戲呀。
la phobique如今還沒有親臨現場搶票過,多年來都依靠好友順手搶順手劃
直到去年,還特地跑去台中太平區某個金石堂劃位省排隊時間
沒想到遲到一會,想劃的都沒了,不然就是位置很差,深深感受到現實的嚴苛。
然而在偶然的時刻其還是有些利多,例如某年la phobique隻身前去看"clean" 坐在第二排
整場抬著頭看電影,到電影中段早已頭暈。忍著看完,最後發現阿薩亞斯就近距離站在我面前。雖然頭也沒有因此比較不暈,但心情總算稍微舒緩一點。

說真的,這些都只是一小部份,最麻煩的是排場次
其難度大概也跟算高三數學差不多,排列組合那類的。
怎麼巧妙的避開且算好時間,在同個場地接續著看
抓換檔的時間補充糧食,或慌亂的小跑步到另外一個戲院。
難得某天有全天的空閒卻沒有想看的片,無奈時間壓縮也只好劃劃不怎麼有興趣的那些
不然就是在劃位前還要自己做出排名順序,以免位子劃光沒有備用的,可是常常連備用的也被劃光
只好把備用中的備用名單拿出來不情願的補上。
最難過的是怎麼排除萬難排進自己最想看的片,有的時候運氣不好也只有早上十點的時段
於是還要跟上班族擠車,趕到戲院氣喘吁吁同時又發現自己餓得要命
最後時間表上密密麻麻的備忘,看了行事曆就覺得何苦這樣操煩自己。

大概是2004年,la phobique好死不死劃了一個記錄片叫做"body song",本來是衝著它的配樂是radiohead的吉他手作的,然後它整場就像是天文館或是科學館的document,從細胞開始講解講到宇宙,於是本人就在戲院中上演內心交戰的戲碼,睡又怕錯過也許會有精彩的片段,可加上Jonny Greenwood的實驗聲響,不睡實在對不起自己,最後的折衷方式是還是不小心睡了,但之後也買了其原聲帶的CD,幸好環球有代理。

不然就是全日休閒日劃了超過三場,於是一整天都待在戲院跟其周邊,坐到腰都痛了。
看到最後所有的片全部融合成一片,已經搞不清楚哪個片段是出自哪片。
最糟的是空檔時間要嘛短得無法排隊等待,順利買個飲料
要嘛就長到喝完飲料發現離下一場還有一小時半。
或者拿著票枯等遲到的朋友
la phobique有個非常會遲到的高中同學,每每都要在雨中等她個好半天
曾經看影展還沒有劃位制度的時候,等到她來,一起狼狽的跑進戲院,關燈的影廳坐滿觀眾
在漆黑中亂竄找位置坐,偏偏此高中同學還有夜盲的症狀,時常在影院中吶喊"我看不見,不要拉我"
還曾經報了一個有人的座位給la phobique,結果坐到人家大腿還被唸了一頓。
最後的結果都是分開坐,且坐得很遠。

金馬影展也是人生的縮影。
常在影展後,就聽說某某結伴去看電影的友人們之後開始交往。
不然就是在影展中,發現某某帶了別的女子同行,同場中女友還坐在另外一頭,惆悵啊。
遲到、臨時放鴿子、拿票的人沒出現、持票者看到精彩之處無奈地出來帶遲到的人
穿得太邋遢或是突然下雨,腳都濕了還遇到不想遇見的人
根本就是人際關係的極限挑戰嘛

講得這麼黑暗,究竟為何每年還要去?基本上14場電影漲到2900已經沒有優惠的性質
除了可以提早或是看平常不太有機會看到的電影外
也難得在百忙之中,密集地與好友團聚,看完電影一大幫人一起用餐喝飲料說說笑笑
有時還會在某些場次遇見好久不見的友人
有多餘的票卷還可以拿來送贈給親朋好友
每當11月,天氣漸涼,壓下重重的悶熱,空氣的味道也隨之轉變
偶爾的陰雨也為這個時候帶來一些悠哉的小氣氛和美好的回憶

而選片也是一門功課
初拿到小冊子之時,總興奮得反覆閱看,研究著今年的片單和主題
跟友人熱烈的討論,好似在作旅程的規劃一般的期待
哪些已經有dvd,哪些沒有,哪些上網看得到,哪些沒機會看一定要看,哪些已經看過了等等
每年la phobique都會固定選某個比例的亞洲片跟歐洲片以及本人最鐘愛的短片
其實本人最喜歡的是西班牙出產的電影,總是鮮豔又幽默。(連Woody Allen拍的片場景換到西班牙我都覺得變好看了)
大約五六年前的台北電影節曾經辦過西班牙影展,那大概是la phobique覺得片片都好看的一次
言歸正傳,金馬影展邀請的西班牙片通常很少。所以短片比較有西班牙出品的...(還是沒有言歸正傳)
總之,日本片本就佔亞洲片的大宗,其他這幾年開始邀請比較多印度或泰國的作品。
日本片是比較不會失敗的選擇,多半都具有實驗精神或是脫力搞笑的特質。只要不選純愛片基本上都能過關,即使不能過關就當作去看帥哥美女。每年當然也會不免俗的選些法國片,去年的維爾梅爾,06年的Philippe Garrel,至今一直很遺憾未能找到的就是06年Louis Garrel演的"a curtain raiser",大約半小時的短片接著也是他主演的"Inside Paris"兩片的DVD。兩片都深得我心
05年la phobique就在法國看過"Regular lover",就此對Louis Garrel留下深刻印象,後也找了許多他的片來看
至於07年的"巴黎小情歌"就實在讓la phobique有點不知所措(好啦,Louis Garrel變胖是其中一個原因)。最主要的還是---唱歌
雖然la phobique常常宣稱自己什麼電影都看,但歌舞片實在是la phobique的罩門。
再好看的片只要碰到唱歌或跳舞,la phobique就會很想關閉心靈開關,真的難以投入。
演一演唱歌實在很惱人,會覺得很乾,加上有些演員歌聲實在有點恐怖,儘管其詞曲再有趣。就好像04年的"pas sur la bouche",中途就讓la phobique很懊惱。
所以每當有人唱起"紅磨坊"或是"芝加哥"裡面的曲目,都會讓la phobique頭皮發麻。

la phobique也常以自己對於電影有特別良好的記憶力自豪。
平日也能長記自己五年前在影展上看了哪些片,片名跟劇情皆能道來
轉到電影台,看到開頭或某個片段就能說出這是哪部片
近年來不知為何記憶力衰退,常常怎麼也想不起來片名。就在剛剛la phobique在回憶04年的某部好看的德國片,卻也絞盡腦汁想了半天才想起來它可能叫做"無盡的愛"
前天也是在電視上轉到小時候劉松仁演過一齣很感人的親子片在那邊"啊啊啊...這是愛的..愛的...",最後看到旁邊的字幕才知道是"愛的世界",高中的時候還跟坐在我隔壁的同學講到此片,怨嘆大家都只對"再見阿郎"有印象。
為了防止這種記憶力喪失的惡化,la phobique便有將每年的影展手冊留起來的習慣。不時翻翻可以找找還未看過的片,最主要的是當怎麼也想不起來片名的時候,還可以拿出來溫習一下,省得難過。

各位同學,學弟妹與朋友們哪,今年也在金馬相遇吧。(草草結束)

題外話:
這個月的課餘時間都在忙"Quotaion"這個日本發行的藝術雜誌的第五期,《+81》前總編輯蜂賀亨創辦的,這期主要內容是做了亞洲各個城市的藝術駐村(A.I.R)生態與訪問。從東京、台北、上海、曼古等等五六個城市的企劃,剛截稿完畢。而"Quotaion"在上個月也有第一期的台灣中文版了,約比日本慢三個月,講著世界的創意現場。
說真的,國外雜誌只要到了台灣都會變了調,像是Figaro(台灣已經倒了),不管是日本版或是法國版都很好看,風格也完全不同。台灣的發行商就是硬要弄得每本雜誌都長差不多,放在書店也看不出來哪本是哪本,加上不環保的銅版紙,跟一堆無止盡的廣告頁,重得可以打死歹徒。
讓我們一起期盼這本雜誌翻成中文版後會有光明的未來吧....
la phobique是還未看過中文版,但希望內容不會被翻得很"村上春樹"風格

關於"一席之地"...容我這兩天再補...

5 則留言:

匿名 提到...

我2004年也有去看bodysong
以本人能睡的功力
當然是睡到不行是也

所以我們有可能曾共享在同個時空下
為了強尼先生的音樂內心交戰
最後還是睡死的經驗

匿名 提到...
作者已經移除這則留言。
An Islander 提到...

哈事後回想起來,認識前我們時常出現在同一個場合欸

SM度チェッカー 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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